郭拙诚毫心道:我的老爸,我就是怕你跟他交流这些啊。这些是我从前世带来的,里面有不少理念就是这个人创造的,你和他谈能不引起共鸣吗?
郭拙诚装作很不留情面地说道:“爸,你这就是邀天之幸,是在搞政治投机!”
郭知言脸se因为生气而变成了酱紫se,他怒斥道:“小崽子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你说,你爸是这样的人吗?”
郭拙诚依然不妥协地说道:“你看看,你连你自己的儿子都说不过,都无法让我相信你的伟大、纯洁、高雅,那你能企望别人能相信你吗?”
郭知言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是你一根筋好不好?人家哪里会如你这么想?”
田小燕也不满地看着儿子,说道:“拙诚,你今天怎么啦,好像故意跟你父亲抬杠似的。你爸是什么人,我知道你也知道啊。他怎么可能……,再说,如果组织上真的要他当官,你爸又不是当不了,为什么不当?我看你爸就不比有的大干部差。只要上级认可,只要组织上信任,我们管其他人有意见干什么?”
郭拙诚马上对父亲笑道:“怎么样?妈妈的话你听见了吧?”
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,异口同声地问道:“有什么不对?”
郭拙诚说道:“爸,你还听不出来?连妈也知道如果你跟阳铭同志谈得来,你就会升官。那你说,别人不会说你找阳铭同志的目的就是为了升官?所以我说你就是因为贪心不足,就是要去拍马屁!”
两口子集体无语,对郭拙诚如此钻牛角尖非常不了解。
看到父母的神se,郭拙诚心里感到好笑,心道:我今天就是要钻牛角尖,就是要打消父亲yu与阳铭同志联系的想法。无理也好,胡闹也罢,甚至就是撒泼刁难也要达到目的。
郭知言毕竟当过多年官员,思维还是与母亲不同。他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,先狐疑地看了郭拙诚一眼,又想了一会,问道:“你是不是反对我和阳铭同志接触?你担心他马上就要倒霉?”
郭拙诚避开父亲凌厉的目光,说道:“爸,我也说不准,你也不要问。毕竟他是高官,我怎么知道他?我只能说我感觉我们已经够好了,县委书记的位置足够爸爸你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。你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是县委书记,比其他人幸运不知哪里去了,何不做一个让人传诵的好官?
不错,阳铭同志现在是独行者,他正需要很多官员来帮他,帮他实现自己的执政理念。如果你凑上去,很可能就会再升官。但是,我认为这对你不是好事,因为你没有根基,没有保护你的势力,你只是一片浮漂。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,你就会从云端摔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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