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。费伦倒不以为忤,道:“要是你们几个,还有阿旭,都不反对的话,我倒是不介意大家一起坐下来玩梭哈,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,再说又不是挤不出多一个人的牌来!”
这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倒还没什么,但听在何友龙耳内不啻炸雷:“哇靠,阿伦的赌术不会已经高到这种层次了吧?”
不懂赌术的李家成满心疑惑道:“阿龙,你在说什么呢?什么高到了这种层次?”
何友龙瞄了眼身边同样流露出疑惑眼神的李哲恺,解释道:“我说的是认牌和记牌,玩梭哈一副牌去了大小王就是五十二张,但高手也是人,不可能把整副牌全部辨认清楚并记下,一般能记住七张牌的就已经是高手了,而世界级的高手能记十二至十五张牌,再往上,十**张牌就顶天了,不说世界第一,世界前五绝对没跑……”
李家成听得云里雾里,终忍不住问道:“这记牌……怎么记?”
何友龙微微摇头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总之纯靠脑快来记!”这话让二李都翻起了白眼,“不过我偶尔听我老豆赌场的技术总监提起过,一张牌有六个面,除了被扣的那个面之外,其余五面任何一个细微的瑕疵都能被赌坛高手当作认牌的记号。”
“六个面?一张牌不是两面……”自言自语到这儿,李家成倏然觉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,“不对,应该是把那一点点细边也算上了吧?可即便这样,那扣着的牌也太难辨认了吧?”
何友龙摊手道:“所以呀,在大家都不出千的情况下,能够辨认和记下更多的牌,那输钱的几率就会越小……”
“那这跟费伦多留一个人玩梭哈有什么关系?”李哲恺一句话就问到重点了。
“当然有关系了!我刚才不是说了嘛,高手也是人,每张牌亮出的那五个面的差异极其细微,即使当时记下了,说不定稍一晃神就给搞混了。”何友龙面色凝重道,“而晃神这种情况,中途退出的人越多越容易发生,一般来说,国际赌局就算是赌梭哈,最多也就四个人,少则仅有两人,一铺牌五人玩这种极限情况,最多也就私下里出现,问题是私下牌局周围环境相对嘈杂,加上人头数又多,这就更容易出问题了,如今还要在五人的极限状态下再加多一人,想不晃神都难,啧啧……”
李家成闻言玩味道:“阿龙,那你觉得阿伦等下会不会晃神呢?”
何友龙模凌两可道:“这也正是我看不透的地方,如果阿伦能在这种情况下也像刚才麻将那样横扫的话,那他不是出老千就是计算得天衣无缝,可真要叫人五体投地了……”
李家成顺着何友龙的话,不无恶意道:“我想就算往下费伦赢牌,还是出千居多一点吧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李哲恺唱反调道。
与此同时,赌桌上,费伦为了以示公平,让纨绔们推举一个家伙出来洗牌。不过没等正在相互觑望的纨绔有所决定,那位蓉姐就自告奋勇道:“我来!”
这话一出,众人齐刷刷看向蓉姐,含若也有点傻眼,急叫了一声:“表姐,你……”不知不觉就把她俩之间的关系带了出来。
其他纨绔看清蓉姐的模样后,暗暗乍舌的不少。
“哇靠,原来是蓉女王,乖乖隆里咚,这下有好戏看了!”
“哈,我倒是很期待蓉女王当荷官的样子。”
“你是期待她的女王样发作征服全场吧?”
“嘿嘿,你这么了解我?老实说我还真想看看她跟伦少对掐起来是怎样一副光景!”
“no,我更想看她大御二李!”这货说完还想李哲恺李家成那边瞟了一眼。
主位上的费伦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主动请缨的蓉姐。这女人单一五官都及不上梁慕晴的好看,但组合在她的狐狸脸上,整体姿色并不比梁慕晴显得逊色,加上白皙的皮肤,纤细的柳眉,如云高挽盘在头顶的乌黑秀发,使得她的粉颈看上前更显得颀长,平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。
大约一七五的身高,一袭丝质的绛紫色齐膝连衣礼裙,配上适宜的束腰带,更是将蓉姐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,直有“增一分则长,减一分则短”的曼妙之感,可惜她微微上挑的眼角,令略懂相术的费伦大恶,这尼玛明明是女帝之相嘛,历史上有此面相的妖精甚至还当了皇帝,骑在男人头上拉屎拉尿!
见费伦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,蓉姐心下觉得好笑,面上不动声色一派矜持道:“伦少,我是柴绮蓉,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成为发牌者呢?”
话是问句,但语气却不容置疑,这一点也令费伦相当不爽,不过众目睽睽,他倒不好发作什么,反而哂笑道:“柴小姐面生得很,我之前在门口迎宾时好像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女耶!”
柴绮蓉自然能听出费伦话中透出的不满,当下轻描淡写地反击道:“我这样不入流的角色怎配从大门进来,只能随这些儿时玩伴早早从地下车库溜入典礼大厅喽!”
这话明着在自责自省,暗地却在嘲讽费伦招待不周,有相当的挑拨嫌疑,当即令到场中气氛一滞,可惜费伦脸上一丁点色变都没有。实际上他根本不重视这群纨绔,若非想帮古精灵一忙,先期打开产品销路的话,甚至于他都不会坐下来跟这帮吃货打那两把麻将。
不过费伦不色变,不等于何友龙李家成不色变,因为叫这一大群纨绔从车库直上典礼厅就是他俩的主意,柴绮蓉的话不是在挑拨他俩跟这一大帮人的关系嘛!
见何李二人变色,李哲恺也不禁冷哼道:“利家的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呢!”
孰料这话一出,李家成的脸色稍霁,何友龙却更显尴尬了。见状,李哲恺连忙补救道:“阿龙,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针对柴绮蓉而已!”
“我懂我懂,你不必解释……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