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,费伦看阮玉蓉的目光更亮了。
阮玉蓉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她至少认得费伦手中的电笔,见电笔亮了,顿时微微色变道:“先生,你的意思是……刚刚我弟弟身上还通着电?”
费伦摇手指道:“这不是重点,而是我想问问,既然你弟弟身体还有电,你为什么没事儿?”
阮玉蓉顿时愣了,她刚才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看到阮玉蓉的表情,费伦立马意识到问题十有**出在她身上,心念电转间当即改了主意,道:“算了,这事儿先不说,我看还是先帮你弟弟急救吧!”说着,他跪跌下来,俯身听了听阮玉蓉弟弟的脏腑之声。
“嗯,心跳已经停了……”
这话一出,阮玉蓉面色大变,悲泣道:“先生,我弟弟不能死的,我不能没有我弟弟,你救救他,你救救他……”言语间,更是拽住了费伦的手。
“不想你弟弟死就放手!”
费伦一把摔开阮玉蓉的手,开始双手交叠,大力按压阮玉蓉弟弟的胸口,然后捏鼻托腮吹气,周而复始了四五回,见毫无反应,在没法暴露基因能力的情况下,他也急了。
“怎么样了,先生?”
“少废话,安静!”
费伦恶瞪了阮玉蓉一眼,索性双手交握,捶击起阮玉蓉弟弟的心口来……
哐!哐!哐!……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终于,“咳、咳咳……”,在费伦状似不懈的努力下,阮玉蓉的弟弟恢复了心跳,咳出声来,不过他的情况仍不乐观,费伦明白这是因为脏器和肌肉神经系统过电后造成的机体紊乱,所以给他继续人工呼吸,直至这家伙心跳趋于稳定,这才停止。
这时,院外传来了急救车的鸣笛声,费伦道:“阮玉蓉,赶紧去把救护人员召进来!”
阮玉蓉见状,赶紧一溜烟跑了出去。没多久,三个医务人员就拎着担架,随她进了屋。
其中那个医生模样的家伙见费伦不知所谓地守在伤者旁边,不禁蹙了蹙眉,正欲开口显示权威,费伦先他一步将阮小弟的情况极度专业地扼要介绍了一下。
救护医生显然是个识货的家伙,到了嘴边的叱问之语顿时改成了探问:“这位先生,你也是学医的?”
费伦骚骚一笑,胡诌道:“你倒是好眼光,我毕业于约翰.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,这伤者情况不太妙,赶紧送上车吧!”
约翰.霍普金斯医学院的名头救护医生还是耳闻过的,虽有些怀疑费伦的穿着打扮,但也知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,当即让身边俩护士帮忙检查了一下阮小弟的状况,然后将其弄上了担架固定住,抬起就走。
救护医生还不忘叮嘱阮玉蓉一句:“你弟弟的情况不容乐观,多带些钱!”
阮玉蓉听到这话有点懵,当下结结巴巴问道:“医生,大概需要多少钱?”
“怎么也得准备个两三万吧!”救护医生瞟了眼披头散却难掩丽质的阮玉蓉,又扫视了一下一贫如洗的屋子,继续道:“我们先走,你筹到钱就赶紧送医院来!”说完这句,他不回头,直接走掉了。
阮玉蓉呆呆杵在原地,然后疯了一样去里屋翻存折,不过一阵翻箱倒柜后,她也仅翻了两个存折出来:“只有八千多块钱,这怎么够?怎么够?”
“我要借钱,我要借钱……向谁借?”阮玉蓉开始在屋里团团急转起来。
费伦终忍不住道:“那个……阮玉蓉,我身上还有两万块钱,要不先给你应急吧!”说着,从屁兜里摸出两叠红票来。
阮玉蓉听到“两万块钱”这几个字,顿时回神过来,看向费伦的眼神中尽是感激之光:“先生,谢谢你,今晚真是非常感谢你,我会尽快把钱还上的……”
“不是,我话还没说完!”费伦面上故意流出了几分无奈之色,“是这样,本来这两万块我是打算明天还给朋友的,如果借给了你,那我只好让我朋友向你讨这笔钱了!”
阮玉蓉虽然急着用钱,脑子却没有乱:“先生,这种转借关系实在是很难理得清……如果我向你借钱,只会还给你!”
费伦见状,索性忽悠了一个大的:“不是,实际上我是个美籍华人,叫谢威廉,明天一大早我就得飞美国了!”掂了掂手里的红票,又道:“如果你不愿用我这钱应急,那就算了,当我没说!”说完,转身就欲离开。
.(未完待续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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