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青年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:“长官,总之他砸了我的车,还拿棒球棒恫吓我这是事实!”
费伦哂道:“我只看见他砸车了,你敢否认我说的话吗?要知道,到了法庭上,疑点利益可是归于被告的,所以只要我作证,不管你请谁当律师,最后顶多赔你一辆保时捷而已!”
**青年显然也清楚这一点,皱着眉忍着手指的扭疼道:“我知道,不过我就是要吓了一吓他,就算没法告倒他,付律师费也付死他!”
费伦闻言一愕,旋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说,你没毛病吧?还真是异想天开耶……”说着,他手轻轻一推,有些闹不清费伦在笑啥的**青年顿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,抱着手指满地打滚。
瞥了眼六分是真四分演戏的**青年,费伦都不稀得理他,径直转回何友龙身边,仍是一脸的笑意,道:“友龙,你干嘛去惹这么朵奇葩啊?”
“奇葩?什么奇葩?”何友龙不太理解这个词汇。
费伦也不马上解释,反而看向俩巡逻警道:“都记录好了吗?”
“好了,费sir!”
费伦点点头,道:“那好,我们就先走了!那家伙要赔偿的话,就把账单发给友龙,至于其他的事儿,直接找何家的律师!”
对此,俩巡逻警并无多大异议,毕竟他们赶到现场时甚至连何友龙砸车的情形都没看见,只见着一辆破车,而小帅青年根本没伤着皮肉,至于威胁、未遂一类的倾向性罪名是相当难以定罪的,所以无凭无据之下,俩巡逻警也不好留难有费伦出面帮腔的何友龙,甚至于在知道了何友龙的真正身份后,两人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尊大神。
“哦对了……”也就在费伦揽过何友龙的肩膀正准备转身离开时,他又回过身来叮嘱了一句,“如果那家伙要告我扭伤他手指的话,你们就告诉他,他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已经录了音,虽然录音不能做为呈堂证供,但作为佐证还是可以的,到时候有他好看的。”说罢,再不回头,拥着何友龙拐进了街边的甬道,直达约好的西餐厅。
等到了位子上坐下,已有点不耐烦的李哲恺道:“靠,我以为我压着点来算晚的,没想到还是要等!”
费伦闻言立马一推二五六,摊手道:“这可不能怪我,我早就到了,结果被阿龙给绊住了!”
何友龙却有点不大乐意道:“什么我绊住你?要不是你拦着,刚开保时捷那小子绝对生活不能自理!”
“这我相信!”费伦哂笑道,“不过等明天,你何少不上头条你跟我姓!”
何友龙顿时语塞,知费伦说的是事实。
“喂喂,你们俩在扯啥事儿啊?我怎么两眼一抹黑呀!”李哲恺牢骚道。
“行了行了,等下跟你说这事儿,先点餐!”说着,费伦打了个响指,将侍者召了过来。
等点好餐,把刚在大街上的事与李哲恺一说,小李子瞅着何友龙眉头大皱道:“我说阿龙,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?”
何友龙尴尬地轻咳一声,摆手道:“哪有卖什么药,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,开个破保时捷就得瑟……”
这话令李哲恺一怔,费伦却坏笑道:“的确是得瑟,拿着个棒球棒舞啊舞的,看来这事儿我得跟老何报告一下!”
何友龙闻言顿时抓狂了:“别、别别……allen,你这就不地道了吧?”
费伦笑吟吟地看向何友龙,道:“嗯,是吗?到底是谁不地道……”
“是我,是我不地道,这总成了吧?”何友龙赶紧服软,他知道费伦这人偶尔开开玩笑还行,但真要较真起来,十个他也不够人家阴的,索性把话挑明道:“实话跟你们俩说了吧,其实我也不是看那小子不顺眼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费伦和李哲恺异口同声的八卦道。
见状,何友龙不禁骂了一句:“靠,你们俩……看来我是误交损友啊!”
“少废话,赶紧说正事儿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李哲恺催道。
“让我说可以,但你俩得发誓,事成之前,这事儿不能给我乱散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