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,我刚刚查到,死者唐祖德的司机王兆晖在没当司机以前是一名中学的化学老师,据知情人爆料说,这个王兆晖以前是港大化学系的高材生,后来更去了英国留学,结果回来之后,不知怎么搞的,居然谢绝了许多科研机构和公司的高薪聘请,跑去了一家中学教书……”
听鱼莎这么一说,费伦不禁也掀起了眉头:“海龟高材生委身中学教书?!这倒是奇闻啊!那你有没有去王兆晖教书的中学查查情况?”
“还没来得及,我刚得到消息就想通知你一声!”
“那你说个地方,我过来与你们汇合,一起去王兆晖教书的中学看看!”费伦道。
鱼莎对此并不反对,报了个地名儿,便十分干脆地挂断了电话。
费伦开车很快到了天后站附近,与鱼莎和力王碰了面,此时她二人正在茶餐厅内吃午饭。
见状,费伦在两人对面坐下,嘿嘿笑道:“正好,我也没吃!那个谁,来份干炒牛河!”
这种路边茶餐厅,干炒牛河那是必卖菜品,所以很快就有伙计端了一大盘热腾腾的干炒牛河到费伦面前,道:“这位先生,请慢用!”
费伦随即扒拉了两口,发现味道还算过得去,这才大口吃起来,边吃边道:“阿莎,我刚才在路上想了一下,就算那个姓王的去中学教书也没什么不妥……对了,他在那家中学教了几年书啊?”
鱼莎闻言笑了笑,没有回答,继续小口吃着东西,反倒是力王有些兴奋,道:“sir,你的心思还真是够细密,这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,事实上姓王的在那间中学只教书教了三年多一点,然后就被校方以【猥亵女生】为由给辞退了!”
“噢?有这事儿?”费伦讶然道。
这时候,鱼莎也插言道:“还不止这些……也就在他被辞退后半年,那间学校几名同学的家长都离奇死亡掉了,我查过档案,那些人的死状跟中铊.毒的死状极为相似,可是以当时的法证法医手段根本没检测出死因,加上毫无证据指向姓王的,所以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!”
费伦闻言一怔,不禁问道:“这是多久以前的案子?”
“二十年前!”鱼莎说出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愤恨,“不过这次看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……”
费伦却若有所思道:“二十年前么?那也许不是技术上的问题,而是*!”
“*?”鱼莎和力王对费伦这话都颇为不解。
费伦道:“二十年前那个时候,虽说廉署已经成立了好几年,加上港英政斧承诺对七七年以前较轻的贪.污罪行不予追究,但贪了那么久,谁能就一下子刹住车?反正我不相信!所以八零年前后,私底下有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奇怪!”
听费伦这么一分析,两人瞬间懂了,这就像水污染一样,由清到浊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治理污染也是同样,任何污水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清亮起来,不是有个词叫“漂白”么?这漂白漂白,重点在漂,没漂的话怎么也白不起来!
想了一想,鱼莎最后叹息道:“也许真是这样……可恶!”顿了顿又道:“后来姓王的在教育这一行待不下去了,就转而开上了出租,这一干就是八年,再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唐祖德的私人司机,一干就干到现在!别的不说,他怎么成为唐祖德司机的,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问题!”
费伦将鱼莎的话记在了心上,可见她越说越来劲,赶紧打住道:“行了行了,先吃饭,等填饱了肚子咱们再细查不就完了嘛!吃吃吃……”
见费伦都这么说了,鱼莎不好再继续,只能埋头扒饭,但心里对他说的“*”二字仍有点耿耿于怀。
.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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