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下班时间,已经交上去了!”木曾回了一句,反问道:“费君,你问这事干嘛?”
“没事,我就随便问问!”费伦摆手道,“因为我总感觉今晚会有事发生,这要是没有武器,怎么应付啊?”
听到这话,柿崎三人心头一凛,隐晦地相互看了一眼。费伦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,心底暗暗发笑。
等登过记后,费伦四人在一位妈妈桑的引领下又穿过一段回廊,这才感到眼前豁然开朗。
原来这菊馆临街的门面看上去与别的夜店差不多,但里面却别有洞天,整个大厅和舞池的装潢居然是幕府时代的风格,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正是舞池,上方能看见还未完全黑下来的天空,只不过那夜空被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隔着,相当贴近自然却省了不少的照明费用,毕竟舞池这块地方亮敞了反而不好。
至于天井周围都是那种表面上看去木质结构的回廊,回廊上有台子座椅,不少男男女女都坐在那处饮酒调笑,然后再外围圈着回廊的就是木屋式的隔间包厢了,但实际上,不管是回廊也好,还是那些包厢也好,都不是木质结构的,只是墙上贴了仿木纹的瓷砖而已,至于那些滑动拉门,隔音相当不错,至少以费伦的耳力都要稍微用点心才能听见包厢里那些靡靡之声,而舞池里放着舒缓的音乐,跳舞的成对男女却并不多,给人一种相当怪异的感觉。
见费伦正好奇着四下张望(装的),柿崎不禁问了一句:“费君,外面?还是包厢?”
“就外面吧!”
听到费伦这个回答,不止问话的柿崎,其余三个小曰本都松了口气,松木更是接茬道:“那咱们去南边坐吧!”
“我无所谓!”费伦耸肩道。
于是松木领路而行,并未横穿舞池,而是从回廊绕行,来到南边的廊上。说来也巧,南边比其他三个方位看上去都要清冷一些,几张台子就只有一桌有人,松木见状嘴角微微一扯,指向其中正南方的那张台子道:“这台没人,要不咱们就坐这里吧!”
“行!”不等费伦答应,木曾三人就已齐齐点头,光头里见更是指着其中的主位道:“费君,你就坐这儿吧!”听到这话,这南边廊上唯一的一桌客人,无论男女都齐刷刷地看着他。
费伦也似笑非笑地瞅了眼里见,这才慢条斯理地拉开他所指的那把椅子,淡淡道:“行,我就坐这儿!”
边上那桌客人在费伦将坐未坐的时候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等他坐下后,又都流露出怜悯恐惧之色,终是没有说什么,反而急匆匆地闪人了。
不一会儿,没等木曾几人按台面下边的电铃,妈妈桑就已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,见费伦正坐在主位上谈笑风生,不禁勃然色变,隔远迟疑了一阵才走上前道:“几位想要来点什么?”
“废话!我们来这边当然是找人陪酒聊天啰!”木曾撇嘴道。
妈妈桑对这个答案丝毫未感意外,反而蹙眉问道:“那不知几位想要什么样的人陪呢?”
“女子大生有吗?”
柿崎这话一出,妈妈桑彻底变了脸色:“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什么?”木曾冷哂道,“妈妈桑,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们这些人找几个普通陪酒小姐就可以了,不过这位先生,看见没有,就他……”说到这,他故意指了指费伦,“必须由女子大生来陪!”
妈妈桑听到这话抖了个激灵,咬了咬鲜红丰润的下唇,终很不情愿地点头道:“既如此,几位先生请稍待,我这就去安排!”说罢,将欲转身之际,她深深地注视了费伦一眼,这才袅袅而去。
费伦见状,故作不解道:“木曾君,那妈妈桑看我的眼神好怪啊!”
木曾随口搪塞道:“也许是她寂寞了……”
“很有可能哦,就是不知道费君对这种上了年纪的熟妇有没有兴趣……”
费伦连忙摇手道:“我还是算了吧!这女人啊,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到了五十能吸土,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?”
.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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