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池话音未落,腰上已然被收紧,毫无防备之下,身体被猛烈一撞击,当即痛地她两眼昏花,手指不由用力,狠狠掐在商裴迪的胳膊上。
吃痛之下,商裴迪闷哼一声,抓住舒池的胳膊向她的头顶一按,开始了激烈的冲撞。
显然,他是在以实际行动来警告舒池他并不满意甚至是有些厌恶她的回答。
对于商裴迪毫不怜香惜玉的突然的冲刺舒池是惊怒交加,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个男人。
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,却根本挣脱不开商裴迪的钳制。她两眼昏花,情急之下,瞅准时机,在商裴迪的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商裴迪登时大怒,扬手给了舒池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力度不小,舒池当即胸中翻涌,喉中发甜。
商裴迪撤出身体,看看趴在床边有气无力的舒池,冷冷道,“你或许不太知道我的习惯,做我的情人期间,最好给我专一点……”
然后转身去了浴室。
舒池趴在床头,耳朵里“嗡嗡”的。
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,她才回过味来,敢情是商裴迪认为她借去探望父亲的机会去幽会原来的男友了。
一时心中悲愤不已。
一面为自己受冤枉愤愤不平,一面又为商裴迪不分青红皂白而感到愤慨。
但是说来说去,还得怪这个该死的余年。
两个人既然早已分手,这个时候他又来添乱,这还不说,居然手欠地接了商裴迪打来的电话,让自己受这不白之冤,白白挨了一巴掌!
倒霉死了!余年你个扫把星!
舒池狠狠诅咒着余年。
商裴迪在浴室里洗完,出来后,冷冷道,“马上去洗漱,今天返回。”
舒池从床上抬起仿佛已经破碎的身子,咬牙去了浴室。
商裴迪穿戴整齐,坐在沙发上等着舒池的出来。
不经意间抬头,床上点点的红色痕迹让他的瞳孔微缩。
他低下头去,故意忽略那触目惊心的红色。
左等右等,半个小时过去了,浴室除了哗哗的水声,没有其它的动静。
商裴迪眉峰一皱,将手里的报纸一扔,不悦地向浴室走去。
还没有女人让他等这么久,他倒要看看,这个女人跟他耍什么小性子。
浴室的门没有关,眼前的情景却让商裴迪大吃一惊。
舒池身上只着一条浴巾,赤身**地倒在浴室的门口,地上是长长的水痕。
商裴迪惊了!
慌忙上前捞起舒池,一边急急呼唤着舒池,一边转头大声叫道,“快叫医生——”
舒池并无大碍,只是气血不足,淋浴的时候被热气一蒸,脑部供血不足导致一时的昏眩而已。
就算商裴迪没有及时发现,她也会醒来。
舒池昏眩的时候,商裴迪正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和医生讨论舒池的病情。
面目慈祥的年老的女医生一边看看舒池的头部的拍片一边说道,
“嗯,这位小姐的头部没有问题……”
又看看一系列的化验单,这才抬眸看了眼商裴迪。
察觉到医生眼里的异样,商裴迪有些奇怪,“怎么了医生,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