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。
包圆对那和尚说:“大师,这一地糟心烂透的遗骸拿出去真的能变金子么?”
突突两声。
宋鹏飞脚连踢,他忽地发现自已撒手远远丢掉的头颅、骨骸,大伙儿不经意间又缓缓向自已靠拢,瞧横样似乎想咬自已一口,宋鹏心说:“娘的,你们早死了几千万年,又不是僵尸,想咬老一口喝血,门也没有!”
那和尚笑着说:“不错,不错,包施主说的极是,陨佛地随便一物拿出去在人间道都会变成金子,但,老和尚奉劝诸位最好不要碰,施主如是带将出去,看似获益非凡,实则遗祸非常。这些遗骸皆是上古金佛奉天帝之命在此诛镇上古邪神,陨损于此,他们虽然都是金身法相,却沾染至邪至阴的戾气而亡,凡人莫碰为妙。”
平四贵心说:“娘个蛋,这么说,老子又守着一场大富贵干着急,球用不顶。”
包圆还想询问那和尚,是否认识六盘山山底的金衣圣、大铁牛,想了想又咽回了肚子,那和尚连鼠儿仙都不知道,大铁牛曾经说,金衣圣与炎帝一同被贬人间,老和尚是当年镇压上古邪神之一,不一定认识他们。
那和尚笑着说:“包施主,请恕老和尚无礼……”
包圆着急忙慌的大叫:“干么?老家伙,你要干什么?”一颗心怦怦直跳,那和尚虽然看起来慈目威严,但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,却像先君子后小人之举,莫非那和尚要杀大伙儿抢神卷。
包圆、孙盘子二人立时握紧拳头。
那和尚貌似洞察到了,不紧不慢的说:“包施主、孙施主,二位不必紧张,老和尚想告诉包施主一件事,和尚我看的出孙施主乃人间镇恶使,却是没能看得出包小施主是何神象,却也观察到了,包施主曾经在镇压赤蛤邪神的神剑上沾染了神技,可随意变化人间道百相,又被人硬生生化解了去,好的很,好的很,该是如此……如果包施主带着这种神技来在陨佛地,当真是后患无穷,阿弥陀佛,善哉,善哉!”
包圆心说:“这还用你说,顺治老皇帝派来的大和尚化去老子沾的邪,自然是好事!”
杜沐晴止不住微叹:“这也能看出来,厉害,厉害!”
那和尚又问:“包施主,老和尚我虽然看不出你之本相,或许包施主原本便无本相,或许本相隐藏至深。但老和尚我还有一事不明不解,还望包施主能够明说才是。”
包圆知道那和尚无恶意,登时变回了客客气气的态度,说:“大师请说。”
那和尚说:“包施主,老和尚醒后来,耳边一直有声音在呼叫包施主宝号,说包施主听到后务必用心声回答,老和尚只剩金身空壳,全无法力而言,刚才为施主们呈现陨佛地本相已是用尽,老和尚听那传声之人微具修行,却是法力低下,与九天神佛自是相距甚远,按理说,这传声之人也是人道翘楚……”
平四贵、宋鹏二人不知。
包圆、孙盘子、杜沐晴三人俱是心说:“难道童圣、释灵等人又在给包圆传话,反而被那和尚听了去?”
只听那和尚继续说:“惭愧,惭愧!老和尚本不该窃听传予包施主的话,然,老和尚不窃听,这千里之外传来的声音似乎传不到包施主耳里,传声之人虽有修行,却微弱之至,声音传至最后已是奄奄一息!”
包圆忙问:“大师,对方说什么?”却在心下暗暗寻思:“老子一直在等童圣、释灵的千里传音,老子还以为他们真的传不动了,原来他们传了,功力大损,全让和尚听了去,还好,还好,这和尚倒也实诚的很!”
那和尚说:“传声之人让包施主求老和尚我,送你们回七十年前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