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黑色铁艺栅栏,只见雇佣兵在游泳池畔一脚踏着阿屎瑞脊背,阿屎瑞趴在地上连屈都不喊,竟然破天荒的朝看热闹的人群大叫:“无知草民,有什么可看的?未来皇权圣地,岂是尔等草芥畏首畏尾观赏之处?呔,你们这帮顽固派,怎么还恬不知耻的瞧,待包小太爷回来,尔等纵是想逃也来不及,天威一到,大杀四方……”
包圆一下车。
便有知情人围上来说:“圆儿,你快看看吧,你带回来的朋友是不是脑子有啥毛病?”
包圆忙问:“青山大叔,乍回事?我朋友出了啥事?”
青山老汉说:“咳咳,圆儿,说起来破逼球事一件,今下午咱村杨长栓老汉找你爹下棋,杀到好处,杨长栓老汉大叫了一声:‘贵生,将军!咦,你这步棋算是自已个走死了,看我乍用连环炮斩你老帅,左右不能避,上下不能退,哈哈,贵生,你只有死路一条了,投降吧。’哪知,你朋友二话不说,揪起杨长拴老汉的领口左右开弓狂扇了十个耳光,圆儿,杨长栓老汉一大把年纪了,哪能经的起这种折腾,这还不算完,你那朋友扇完,又跑到厨房拿了两把菜刀,说如今天下未平,六合未扫,一代天朝将启,终归要杀几个人祭祭手,圆儿,你快去瞧瞧吧……”
“哎哟,我了个去,这孙子……”
包圆猛的一跺脚,脑子里立时像点了根雷管,妈的,这不是没事找事么?
出门之时,包圆忘了派雇佣兵盯着阿屎瑞,怕什么来什么。
好像不能怪阿屎瑞。
可问题明明出在他狗日的身上。
包圆冲进门,猛的推开雇佣兵,一把从地上薅起阿屎瑞,扬威似的啪啪便是十几个大耳括,同时大叫:“阿屎瑞,你狗日的捣甚蛋?老子没教育你与时俱进,审时度势,认清当前形式,现阶段是中华人民共和国,不是……”后面的话实在没法子骂出来,阿屎瑞没见过象棋,说起来冤枉之极,可,不治他的罪真有点说不过去。
方雨洁笑呵呵的问:“沐晴,这就是包家人?外光内糙,我看咱们像是进了土匪窝!”
杜沐晴也禁不住乐了:“你说的一点都不假,是土匪窝,你甚至想像不出来,这些土匪都是从哪来的。”
最终,包圆赔钱了事。
包家的势力现如今真可谓如日中天,数月前才办了一个杨混蛋,别人想攀高枝还来不及。杨长栓老汉白白受了顿打,年龄不饶人,杨长栓老汉又气又急,当下住进了医院,饶是没人敢报警。农村人心里有自我约束定律,法律意识太差,出事先考虑后果。包贵生、包圆眼下都是手眼通天,这事就算是捅到了北京,只怕也没个啥结果。
杨长栓进医院,医药费都不敢来索取。
包圆决不能将此事放任自流,他将阿屎瑞拎到杨长栓老汉儿子面前。
力劝人家将阿屎痛揍一回。
杨长栓的儿子不敢动手,在包圆一巴掌一脚引导下,可算把阿屎瑞打痛快了。
包圆还赔了五千块医药费。
流言蜚语即时传遍整个县城,人们都夸包圆为民谋幸福,不仗势欺人,青天再世,比目前县里当政的大官要好上几百倍,假如让老百姓选县长,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投包圆一票。包圆有苦说不出,只能仰天长叹,这叫什么事。
阿屎瑞挨了打,一点屈都不叫。
阿屎瑞背地里灰头土脸的对包圆说:“我阿屎瑞当真是没有看出来,包小太爷骨子里潜在的帝王意识,已经暗暗积聚上了,收拢民心本就是帝王权术……我阿屎瑞受点苦、受点罪不怕。咱们先博取这些穷鬼们的信任,将来还需要他们为咱流血奔命,日后包小太爷荣登大典,君临天下,咱们再想尽一切办法欺负穷鬼,报我阿屎瑞之仇!”
包圆在客厅里指着阿屎瑞鼻子,破口大骂:“去你娘,什么狗屁逻辑,阿屎瑞,你给老子听好,老子从来没有想过当什么鸟毛狗屁皇帝,也没有想过得天下,你狗日的以后再敢胡说八道,嘴里的舌头别想要了,瞧见没,憨蛋的舌头就是老子剪的,你要不信,老子立马给你剪了,不要说你的小舌头,老子连肠子一块给你揪出来剪了……”
这话说出来,阿屎瑞便有点不服了,不想当皇帝,你去洞庭湖湖底干么?
包圆急了。
阿屎瑞这货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调教过来的。
包圆特意物色了一个超大号的乳胶铜,里面装了满满一大桶粪水,摆在一个显眼而又不常留意的地方,指着那一桶粪水对阿屎瑞说:“你狗日的给老子看好了,日后再敢胡说八道,再敢乱骂人、打人,嘴里只要蹦出半个皇帝的字眼,立马给老子把这桶大粪喝干了,喝干还不行,还得舔干净,听明白了没有?”(未完待续。。)